的还是木头做的小桌子,桌子边上则摆着一张躺椅,躺椅的边上站着一个人。
“小天,你可算是来了,你小子怎么回事啊?啊……是不是又犯什么事儿了,搞的那么多全副武装的武警跑到我那里去找你,你想吓死我老头子呀你!”
一见到祁天进来,那人立马快步走了过来,口中更是像连环炮一样焦急的嚷嚷,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责怪祁天,但口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切。
祁天自然知道这个人是谁,他就是胡天桥老人,急忙快步迎了上去,拉住了老人的手,“胡伯对不起,让你老人家担心了。”
“对不起什么呀对不起,别跟我来虚的,我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老眼昏花,但我这脑子可没退化,你小子别想用话轻描淡写的搪塞我,快说,到底怎么了?”虽然黑,但祁天却看到了老人眼中的关切和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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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舅,您别着急,先进屋,坐下来慢慢说吧!”锁好门的陶芸来到胡天桥的身边,轻轻的扶住了老人的手臂朝屋里走。
“好,进屋说去。”老人也没再追问,顺从的让外甥女扶着往屋里走,祁天苦笑了一下跟上。
“祁天,这一年来咱爷俩的关系一直很铁,虽不是亲父子,但你对我的关爱和帮助已经胜过了亲父子,我老头子也不是榆木疙瘩,我全看在眼里,这心里都记着……”
一进屋,胡天桥便拉着祁天的手动情的说道,那模样几乎有点声泪俱下,令旁边的血狼和陶芸都感到心里暖暖的,很感动。
祁天虽然在战场上冷静铁血,甚至在对敌的时候手段有点冷酷,但其实他的内心绝对属于那种情义当头的人,要不然也不可能会因为战友的牺牲和这个老人的致残而宣布封枪。
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反握着胡天桥的手,眼神真挚的盯着老人,但他却并不想把这件令人揪心的事情告诉胡天桥,他没有让别人替他担心的习惯,更何况胡天桥是坪山老寨出身,如今老寨出了这样的惨案,对于老人来说也是一件残酷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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